要怪,只能怪她自己不争气。
他意识到什么,心猛地被揪紧:“简安到底怎么了?”
沈越川的车技很好,一路高速飙车,花了半个小时多一点就把陆薄言送回家了。
“……”电话那端安静了很久,久到苏简安以为陆薄言已经睡着了想挂电话的时候,他突然说,“睡不着。”
收费处的小姑娘恨不得把她抱起来转个几圈:“芸芸,看不出来啊,你是这么的壕,还这么的有爱心!”
苏简安只感觉唇上像脱了一层皮似的痛,皱着眉“嘶”了一声,陆薄言的动作顿了顿。
她又一次把照片塞回柜子底下,倒在床上,睁着眼睛一直到东方露白才睡着了。
没人想到,第二天还会有两件更劲爆的事情发生。
穆司爵知道她瞒着外婆去过很多国家,掌握了多门外语,越南语估计就是在越南呆的时候跟本地人学的。
苏简安一向是想吃什么做什么的,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,夹了一筷子酸笋:“想吃酸辣啊。”
陆薄言一下子明白过来,摸了摸她的头,“傻。”
原来这段时间接受和面对了这么多突发的事情,她也还是没有多少长进。
苏简安轻车熟路的上楼,推开主卧的房门。
陆薄言下楼去拿了医药箱,找到一支祛瘀的喷雾,捂住苏简安的眼睛往她的伤口上喷药。
苏简安继续说:“我知道,你和韩若曦是真的发生了关系。我也不否认我和江少……唔……”
最苦的是苏亦承,只能趁着洛小夕外出工作时去见她,但望梅止渴终究是不能真正的解决问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