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踝的后摆曳地长裙,看似简单实则繁复的设计,换起来着实有些麻烦,苏简安在试衣间里折腾了许久才换上,再看镜子里的自己,竟觉得陌生又熟悉,有些愣怔了。 以后要是每天都这样花痴那还怎么玩?
苏简安靠着陆薄言,又闻到了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却沁人心脾的气息,她觉得心跳都要失常了,但是当着外人的面,她只能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。 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,他现在找她,是担心她?
“……” 苏简安十五岁那年,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,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。
他在吃蛋糕,看不出满意或否,但他没有把蛋糕连带着碟子一起扔掉,就说明蛋糕至少是合他胃口的。 “你的唇妆花了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带到盥洗室,“放心,就算我想做什么,也不会在这里。”
“我不在房间里,应该在哪里?” 陆薄言:“……”
说着她就要走开去盛粥,陆薄言拉住她:“你是听话一点,还是想让我采取强制手段?” 苏简安囧了囧,拿开陆薄言压在她后颈上的手:“那个,你当我没出现过好了……”
可他突然就要结婚了,对方不是什么大财团的娇贵千金,而是一个女法医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始终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像扇动着翅膀的蝴蝶,薄唇被她抿得嫣红似血,像刚盛开的花瓣一般鲜嫩饱满,陆薄言艰难的移开视线才没有吻下去。
苏简安这才注意到……自己居然抱着陆薄言的手臂! 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,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,吃好喝好睡好,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,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,意外频发,生理期提前了不说,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。
“回来。”陆薄言叫住她,“没看见要下雨了吗?你去哪儿?” 他拒绝得了肥牛,却无法拒绝苏简安的笑容,听从她的建议试吃了一口,感觉似乎没有那么糟糕。
“嗯?”陆薄言的手指摩挲她的唇瓣,“怎么了?” 苏亦承反应过来的时候,借着车前灯照过来的光,他看见鲜血染红了洛小夕脚下的那片土地。
“活动策划有什么问题?”他问。 晚上,紫荆御园。
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样子:“他们会误会什么?他们只会理解为我们感情好,举止亲密。” duang~
有时候他虽然是挺混蛋的,但苏简安还是愿意相信,他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。 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咖啡厅的。
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 陆薄言把药油拧开:“你觉得我要干嘛?”
陆薄言唇角掠过一抹笑,揽住苏简安的腰就把她带进了办公室。 但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嘛,天塌下来都能顶住,他做的决定,也没人能够更改。
他不愿意仔细去想这是为什么。 苏简安云里雾里:“可是我喜欢那个。”
苏简安无奈之下只能吩咐刘婶:“媛媛的脚不舒服,扶她下去。” “无聊。”苏简安打开电脑,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。
她在宴会厅里找了一圈,外面的花园也找过了,都没有。当然,也没有张玫。不得已来问正在腻歪的小夫妻。 当洛小夕一辈子的老板娘嘛,她还是蛮有兴趣的。
当初陆薄言几乎是白手起家,到今天的叱咤商场,他付出的精力时间和历经的艰辛,外人无法想象。所以十周年对他来说,应该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吧? 上一次陆薄言送她,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天。其实她是高兴的,但那时现实中有太多的阻力要瞒着警局的同事,还不能让陆薄言看出她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