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她的日子，他过够了，不想再来一次。

抵在他腰间的硬物，是清洁员手里的拖把杆。

“就你嘴甜！”杨婶笑了笑，接着又叹气，“做得再好也是给人干粗活

程奕鸣他们走了，白唐坐回椅子里，垂着头一言不发。

“媛儿，换做是你，你还能跟他像以前那样在一起吗？”

“走吧，去书房给你看东西。”程奕鸣带着女人上楼去了。

这样的动作，她反复了好几次。

“吴瑞安最近有来A市？”他接着问。

“……程皓玟成长的过程中，笑话他的人，有，他的吃穿都是我负责，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……”白雨缓声说着，“的确有个亲戚对他很好，她也去找过程老，想让程老帮忙将程皓玟弄出来，但被程老拒绝了……”

“我叫祁雪纯。”祁雪纯自报姓名。

“穿成这样……”程奕鸣皱眉，眼里满是亲哥对妹妹特有的嫌弃。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“当然，”欧飞冷笑：“我两年没回家，难道不是表达不满吗？”

这个结果实在出乎意料。

“这是谁？”严妈冲秦乐打量一眼。

申儿妈抓住了严妍的胳膊，哭着脸说道：“那天程家房子里出了事，白雨让我们各家在房间里待着，申儿就没过来，我以为她和你们在一起，也就没在意。可我昨天回了家，她却没回来，我打她电话一直是关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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